第(3/3)页 而在李世民的一通骚操作后,总算真相大白。 原来是魏王党反装忠,两边挑拨。 既替太子吸了一大波仇恨,渐渐失去父皇的宠爱。 又让他李明饱受李世民的猜疑,差点和唐军火并起来。 “李泰这人,智商是有的,但全用在争权夺利的阴谋诡计上了。” 历史上也有这样的统治者。 我的小妈武则天、修仙道长朱厚熜、单挑全球西太后,就是这样的政客。 是的,不专心治国,而将聪明才智全用在了权术上。 李明觉得,这样聪明而自私的政治人物只能称之为“政客”,还不如何不食肉糜、圣质如初的晋惠帝呢。 李泰就属于政客的范畴。 鬼知道他还有什么阴谋诡计。 “跟他进地下室,只怕被一铲子掀翻埋咯。” 李明果断回信,只有一个字: 不去! ………… “咦?明弟难道看不出我这封信用的是‘郑庄公掘地见母’的典故,向他表达歉意、希望重归于好吗? “不应该啊,他这般聪慧,不会看不懂啊。” 李泰举起李明亲自跑过来扔在武德殿门口的回信,左看看右瞅瞅,想要从字里行间读出些什么隐喻或暗示。 但这封“信”拢共就俩字儿,实在参不透除了“拒绝”还能藏着什么意思。 李泰重重放下了茶杯,在托盏上发出一声脆响。 服侍的宫女吃了一吓,倒吸一口气。 李泰仍旧一脸温和的笑容: “能替我拿纸笔吗?” ………… “魏王给我写信?” 薛万彻刚从火热的东北回到阔别半年的快乐老家,老伙计契苾何力就拿着李泰的信,登门拜访了。 “吾亦不知其用意。”重度精唐的突厥“儒”将契苾何力依旧是一袭白衣。 “吾参加一年一度的曲江诗会时,魏王殿下托吾将此信转交与你……” 薛万彻听这货之乎者也听得很累,也没多想,当场就把信给拆了。 “哎哎哎!兄你怎么能拆信啊!”契苾何力几乎尖锐爆鸣。 薛万彻一愣: “这不是给我的信吗?” “不是,这……”契苾何力一时不知该从何解释: “兄长期在外,不知朝堂波诡云谲。 “如今李明、李泰等四位皇子角力争储。 “立储之事重大,吾等不可随便卷入其中!” 这一番之乎者也的解释,反而让大老粗薛万彻更听不懂了—— 咱家的李明殿下不是打算直接造反吗? 怎么又争起储来了? 本来我还想一洗玄武门之变中被追上山的耻辱呢,那现在咱赤巾军还反不反了? 契苾何力看着老薛一双闪着清澈愚蠢的眼睛,只能直说了: “魏王殿下想拉拢薛兄。” “啊?”薛万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 我都已经加入组织了,我在辽东是有身份有编制的! 魏王还来这一出? “兄新任工部尚书,可望在接下来的攻略中大放异彩。而兄又是辽东节度使的心腹爱将,可谓炙手可热。” 热心的突厥老哥契苾何力,替圣质如初的薛兄掰开揉碎了解释。 “哦,你是说,魏王在挖李明的墙角啊?”薛万彻总算听懂了,不禁哈哈大笑: “怎么会让他得逞?从来只有李明殿下挖人墙角,比如营州都督府那薛仁……” 薛万彻吹逼吹了一半,及时闭嘴了。 “薛仁?” “呃……没事。” 好险好险,差点把赤巾军渗透营州都督府的机密给泄露了…… “反正信拆都拆了,看一眼又如何了?” 本着来都来了的宗旨,薛万彻瞄了一眼李泰的来信。 还好,李泰也知道薛万彻大老粗的尿性,没有用什么“明珠蒙尘”之类的隐喻。 而是直白地写着: 来我这儿,有钱有地位! “切,无趣。” 薛万彻随手将信扔进了水桶里,化为一滩烂泥。 这般斩钉截铁的态度,倒是让契苾何力有些惊诧: “大家都是皇子,无所谓变节之说。 “而魏王殿下所开的价码也不可谓不丰厚,兄却为何不屑一顾? “常言士为知己者死,莫非节度使麾下对兄有知遇之恩?” 这话反倒是让薛万彻吃了一惊: “契苾老弟,你难道没发现? “魏王比李明殿下差远了。” “何以见得?”契苾何力好奇地挑起了眉毛。 他虽然打定了主意不站队,但…… 多听一听各路情报、博采众长,总是有好处的。 “呃……”让薛万彻从治理到谋略,全面比较梳理两人的长短,属实有点难为他老薛了。 他只能挑最浅显的道理: “因为李明殿下给我介绍媳妇儿!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