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是她师父前几天手串绳坏了,掉了没找到的一颗玉珠。 忽的,她想到刚才苏宇吓唬她,说她有一劫? 现在…… “咕噜——” 忍不住轻轻咽了咽口水,她就知道苏宇不简单。 现在证明,他真的有真本事。 心里有些害怕,同时又好奇对方在那张纸上写了什么? 又试了一下,她还是爬不起。 现在虽然恢复了一点知觉,可屁股有些痛,而且手臂还是麻木无力。 自己的胳膊该不会是断了吧? 心里越想越害怕,妙鹤再也忍不住,嘴里大喊了出来,“师父,救命啊!” 刚刚来到后院门口,岳书菊就听到自己徒弟在喊救命,她不免心中一急,脚下的步子也是一乱。 左脚绊右脚,瞬间摔了一个狗吃屎。 幸运的是,她反应及时,双手快速撑地。 除了虎口和膝盖隐隐作痛外,其他并无大碍。 来不及多想,她又听到一声夹杂着恐惧的呼唤声。 “师父,救命啊!” 岳书菊连忙爬起来,“妙鹤,我来了!” 来到外面,她一眼就看到躺在花坛边上的徒弟。 心下一惊,她连忙过去把人扶住,靠在自己怀里,“妙鹤,你怎么了?” 妙鹤心里害怕,蕴含无尽的委屈,再也忍不住,哭了出来,“师父,我刚才不小心摔了,我的屁股好痛啊!” “屁股痛?” 岳书菊微微松了一口气,就想把躺在地上的徒弟扶起来。 “嘶——” 倒吸一口凉气,妙鹤感觉原本麻木使不上力的胳膊就像是钻了心一样疼。 “疼——” “师父,我的胳膊疼!” 岳书菊忍不住看了眼被她紧紧拽在手中的一张纸,上面被涂黑的部分格外刺眼,脑海中不由浮现四个字——“厌胜之术” 心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,她这是假李逵遇到真李逵,班门弄斧了。 这厌胜之术好生厉害,只是涂了一个字,就让自己徒弟骨折残废。 要是把三个字都涂了,岂不是要了她徒弟的命! 看到徒弟的惨样,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。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,更别说她这些年来被那些权贵奉若上宾,恭敬有礼。 她可以忍让,退一步海阔天空。 可现在,都被人打上门来了,唯一的徒弟也被弄残废。 这要是还能忍,她这些年来的修行也算是白修了。 徒弟保不住,她这个当师父的既然没本事。 那就拼个我死,你也不好过。 哪怕是死,她也要让对方崩掉几颗牙,恶心恶心。 对于一个六十多岁,思想相对守旧的老人来讲,什么最重要? 金钱名利? 不是。 半截身子都入土了,只能说金钱名利对她来讲相对重要,但不是最重要。 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讲,真正最重要的是亲人。 她自小离家,跟着师父走南闯北。 后来师父病死,她一个人背井离乡讨生活。 好不容易混出一点名堂,选择在芙蓉城落脚,准备安享晚年。 回老家一趟,在哥哥的哀求下收了孙女做徒弟。 她老了,想要有个衣钵传人,也想有个养老的人。 可现在,她的衣钵传人残废了! 你说她现在的心情是如何愤怒? 或许是妙鹤刚才接待不周,得罪了对方。 可也没必要使用这么狠毒的厌胜之术吧? 一个大男人,连这点肚量都没有? 想来也不是什么名门正道,必是那种奸恶淫邪之徒。 只是一瞬间,岳书菊心中千回百转,已经有无数个念头闪过。 这时,宋婉晴带着女儿女婿跟着从后院出来,刚好看到眼泪婆娑的妙鹤被岳书菊抱在怀里,不由出声问道:“岳居士,妙鹤真骨折了?” 岳书菊此时哪里还有好脾气,脸上的表情也不复最开始的平静淡然,变得憎恨恶毒,“你女婿真是好手段,嘴里说着不是上门找麻烦,结果背地里却使用厌胜之术害我徒弟?” 从今天开始,她没有宋婉晴这个老朋友。 “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 宋婉晴连忙解释,“小宇他没这个心思,两个小孩闹着玩呢。” “误会?” “闹着玩?” 岳书菊可不信,看向一脸平静的男人,“我承认,我本事没学到家,不是你的对手。” 说到这里,她顿了一下,“但你也别得意!” 看向顾婕,她继续说道:“他说你有贵妃命,我告诉你,我没看出来。” 第(2/3)页